她轻手轻脚过去,敲了三声。
“谢之屿。”
里边没回音。
隔了半分钟她又敲三下:“你在家吗?”
仍旧没回音。
才同居没几天,温凝对他的作息不算了解,敲完之后作罢。
可是一想到冰箱里浪费了的绿豆沙。
她还是打开聊天框。
思考许久,她一条未发,而是打了阿忠的电话。
她问得开门见山:“阿忠,你老板呢?”
阿忠牢记自己是温小姐的人,一点没觉得出卖老板的行程有什么问题:“屿哥有事处理,昨天就和何少爷离开澳岛了。这两天应该都不在。”
不在澳岛?
他居然一声未吭?
好吧,温凝想了一圈,谢之屿的确没有必须要和她打招呼的理由——他们不过是短期室友,一碗绿豆沙关系的普通室友。
即便如此安慰自己,温凝还是捏了下拳头。
可恶。
就算没必要跟她讲,看在绿豆沙的情面上说一声会怎样?
果然昨天从卓刚家回来就不该心疼他的。
心疼男人是这辈子倒霉的开始。
温凝气鼓鼓挂了电话,弄得阿忠一头雾水。
他怀疑自己感知情绪的功能又出错了,温小姐这么平和的人怎么好像在生气?
还没等他告知自己老板,又接到温凝第二通电话。
“阿忠。”
阿忠挺直脊背:“yes ada,什么吩咐?”
电话里女人被他逗得笑出声:“走啦!去逛街。”
……
昨晚一下飞机,通讯设备全被收走。
底下人拿着保险箱示意谢之屿将手机往里放时,他只是挑了下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