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意经,视线却不约而同往主座上偷瞥,好像在等那一口的不是温凝,而是他们一样——然后他们看见一双芊芊素手将自己的餐盘推过去一点。男人瞥一眼,淡声拒绝:“自己剥。”

    众人吃瓜的心淡了下去,刚想说这才符合人设嘛。结果下一秒,谢之屿又把餐盘装满了推回去,低声一句:“下不为例。”

    在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前,他已经用热毛巾擦净手,讲起下一个话题:“货柜到港我会派人去接。放心,出不了问题。”

    夹在正式谈话中这句“下不为例”一瞬即逝,几乎捕捉不到,却让人心脏漏拍。

    温凝接过,鼻腔发出轻哼。

    顺势收回的手被男人捉住,拖到了桌底。他匀称修长的五指按住她的,让她动弹不得。

    报复心可真重。

    温凝抽了两下没抽走,干脆改换左手用刀叉。

    她这里时不时发出一声金属与瓷器的磕碰声故意示威,谢之屿就跟没听见似的死不放手。两人手掌交叠,潮湿的海岛春夜,不知是谁汗湿得多一点。

    温凝放下刀叉不吃了。

    她扭头听他们讲生意,听着听着听到谢之屿上一秒还不疾不徐同宋清柏说着货柜,下一秒话锋一转,他问:“宋先生平日惯用哪个牌子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