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笑了一声，“以后你要来买东西，早点来，现在都下午了，除了一些卖不出去的，早就回去了。”
顾宁故作声音沙哑道：“多谢啊，同志。”
看门的人抬眸上下打量着顾宁，语气复杂，“以后你还是装哑巴。”
顾宁一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对方却懒散地笑起来，“看啥，我管门的，见过的人多了去了，要是连这都听不出来，早让我滚了。”
“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装的。”
顾宁摆烂，哪怕被当场抓包了也毫不心虚，继续沙哑道：“谢谢啊。”
听出来她是装的咋了，只要不知道她原来的声音就好。
她又没学过变声，被听出来多正常啊。
看门人微微露出惊讶，“行啊，被我拆穿的人那么多，你还是第一个啥反应都没的。”
“你这心态，就适合干我们黑市。”
光是看门多无趣，所以看门人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乐子，有些人来黑市就喜欢装模作样伪装一番，而看门人的乐趣就是揭穿他们。
每次一到这时候，被揭穿的人就会有各种反应，否认的、恼羞成怒的、乞求的、还有趁机跟他称兄道弟的。
但是什么反应没有，被拆穿了还能继续装模作样的，这还是第一个。
顾宁直接无视了对方的恭维，转身离开，这恭维还不如没有呢！
她提着乌梅干，顺着街道转身离开。
这时，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影从转口离开，拐进一处老旧的平房。
顾宁看着转口处消失的身影，心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那不是……
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