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系统接着又观察看直播间的“家人”，模样状态与网红相反，有些萎靡不振，满脸黑眼圈，就像钱包被吸光了似的。
缺德系统若有所思，看来它这样是正常反应的？
家人不好当啊。
【打个商量，以后别喊我家人了。】
顾宁道：“好，那以后喊什么，老乡？兄弟？姐妹？还是爹？”
缺德系统听的一阵心慌，连忙打住，【停停停，简简单单喊我缺德系统就行。】
这些称呼它可受不住。
查“家人”的时候，它顺便还查找了其他东西，这些称呼一开口就没好事情。
看在你是老乡的份上，给你打八折。（原价1000，先上涨两倍再打八折。）
兄弟在吗，借点钱？
开口喊爹的时候更加直接：爹，生活费没了，给我打点生活费。
缺德系统偷偷看了那些人的聊天记录，好家伙，通篇下来全是要生活费，除了要钱，其他就没内容了。
吓得系统立即喝了口系统出品的八二年雪碧，压压惊。
这相对而言，还是家人比较好。
其他称呼是单方面给，家人至少还能收到十一件货，假一赔十。
包诚实的。
你说有没有骗人吧？
顾宁点点头，感叹一声，“行吧，缺德系统就缺德系统，哎，这么叫都体现不出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缺德系统，【……】
顾宁道：“系统，你在我身上，我周围发生的事情相信你都知道。”
缺德系统面无表情，【有事情直接说，不要铺垫。】
这些人类每次找人做事的时候，总是喜欢乱七八糟的说一大堆，就不能简单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