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姜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
她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突然就笑了起来，笑的双肩都在颤抖。
顾天华也不急，只是安静的等待着。
一段时间之后，乔姜突然停止了笑声。
她目光讥讽，语气冷厉，“顾天华，你难道不知道，人命，是需要用人命来偿还的么？”
顾天华唇瓣紧紧抿着，那握住拐杖的手不停的收紧了起来。
“你别欺人太甚！”
“顾天华，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让连城回顾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在乔姜转身的时候，他突然吐出这样一句。
闻言，她轻哼出声。
“好啊，拿你这个老不死的命来换！”
“呵！”顾天华突然冷笑出声，“你以为我把的命偿给你，连城的心还会在你的身上。”
乔姜嫣红的唇瓣轻轻勾了起来。
“谁知道呢！或许，现在的他，正以有你这样的爷爷而感到羞耻呢。”
她云淡风轻的话，像是一柄利刃一样重重的插在他的心上。
顾天华因她这句话，脑袋传来一阵晕眩。
自从发生那件事，这个女人搬出顾家之后，家里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变了。
曾经的敬重，畏惧，全都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连城彻底搬走！
而连翰，他甚至没用正眼看过他，仿佛在他的眼里，就没有他这个爷爷的存在。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杵着拐杖木讷的往前走去。
他已经一把年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撒手西归，可如果就这样死去，他会遗憾的。
纵横商场数十年的人，此刻，却脆弱的像是一个孤寡老人一般。
人呐，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去认错、赎罪的勇气，让这错误越发朝着不可收拾的局面去蔓延。
……
乔姜刚走出电梯就遇到了顾连城。
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委婉，“见到顾天华了？”
听着这个直白的称呼，乔姜脑袋有一瞬间的当机？
“你什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