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放开她,现在又何必还想着这些事呢?”

    谢晏川合了合眼,“母后教训的是,是朕多思了。”

    谢晏川陪着太后用了晚膳,从太后宫中出来,站在宫道上许久,曾伦拿着披风上前给披上。

    “陛下,夜风起了,小心着凉。”

    谢晏川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月色还淡着,天色也没有全然暗下来。

    “曾伦,朕要出宫。”

    “陛下要现在出宫吗?”

    “嗯,就现在。”

    “奴才这就让人去准备。”曾伦点头,转身就要让人去准备陛下出行的仪仗。

    “不必了,让影卫和朕走一趟吧,这个时候,若是再大张旗鼓的出行,弄得人仰马翻的做什么?”

    曾伦看了看眼前人,当即明了“敢问陛下,可是要往国公府去?”

    谢晏川看了他一眼,“显得你聪明。”

    “奴才这也就是在陛下面前抖个机灵。”

    能让他们陛下在深夜出宫前往的地方,去见的人,除了国公府的那位还能有谁呢?

    裴云舒这几日过的还挺舒心,她娘前两日去找了江流烟,不知说了什么,江流烟的院子就开始见客了,裴云舒没去,倒是听着她大嫂说,这几日,江流烟正在屋子里绣嫁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