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稳步走进小院,将人放在软塌上之后,出门将门锁上,再次进屋时,只见面色通红的人已经精神的坐了起来,还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喝那么多不难受?”魏廷琮无奈的问道。又帮她把茶满上,还从怀里掏出手帕沾水给她擦脸。
“那不是要试探一下那个吴炽昌吗?要是他也碍事,这案子可不好查。”齐闻笙拿着魏廷琮递过来的凉帕子敷着眼睛。
“那为什么要喝酒?你馋酒了?”魏廷琮从怀里拿出醒酒药丸,让她就水吃了。
“看破不说破嘛。那吴炽昌也想套我话,专门给我们准备的兰生酒呢。我在京城都没喝过,清甜回甘,还不上头,就是不懂的人容易喝多,你看他敢点也不敢多喝,这不是便宜我了。”齐闻笙多少还是有点酒意,得意的说着,还推开了魏廷琮递过来的药丸,“我没醉!你什么时候见我喝多过,我这酒量干翻你们一个营!”
“是!谁能喝过齐大小姐呢?明日不是还得查案,头疼可就不美了是不是。”魏廷琮这次直接把药丸递到齐闻笙嘴边,轻声哄着喝醉的人儿。
齐闻笙缓慢的思考着,还是觉得查案更重要,张嘴示意他把药丸丢进来。魏廷琮无奈的将药丸放进齐闻笙嘴里,还把水递了过来。
“嗯!是甜的,谢谢琮琮!”齐闻笙满意的咽下药丸,甜甜的说着。
魏廷琮眼神愈发柔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刚想说话,就见齐闻笙瞪了他一眼。
“发型!给我弄乱了!怎么能随便扒拉姐姐的头呢!”齐闻笙快速伸手,给了他一下。
魏廷琮无语,“我比你大,叫哥哥。”
齐闻笙酒劲已经慢慢下去了,此时假装没听见,而是反问道:“黄家村的地形记得怎么样?能画一下吗?”同时准备起身去书桌看卷宗。
魏廷琮只能赶紧跟上,“你小心别摔了。”
“不对,你来,这案卷是不是少了?”齐闻笙定睛看着书桌上码放整齐的卷宗。
要知道,为了方便管理,档房储存卷宗都是会在卷宗侧边标记日期和顺序,方便寻找,这叠卷宗虽然摆放整齐,但明显排列数字中断了。
“是少了,看数字应该是验尸记录和部分随访记录。”魏廷琮也靠近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