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可阿刚已经死了,但我还要活着呀。”说着说着,她开始啜泣起来,不知是想起来死去的儿子,还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
“那不正是他死前那天晚上吗?”
“是啊,也不知是谁,怎么能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呢,呜呜呜,我可怎么办呐。”刘寡妇啜泣着回答。
齐闻笙只好给她递上帕子,“那天晚上,他是何时走的?你可有留意到什么异样?”
“他来的就晚,应该是亥时左右来的,将近丑时才走,他走的时候惊动了阿淑,阿淑和他吵了一架,似乎还说了些不好听的,我出门去阻止,文彬急忙来扶我,阿淑也就回屋了,我看着他走的。谁知道呜呜呜,谁知道他就这么走了呢?”刘寡妇原先都不抹眼泪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齐闻笙只能继续安慰她,“那你看清他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刘寡妇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他家在西边儿,但是他好像是往东边儿走的……”不知为何,她透露出几分黯然。
“那边有别的女人?”齐闻笙了然的问道。
“我想着,他是要和别人做个了断的,你说是吧?他说了要娶我的!”似乎这样的话能安慰到自己,她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一脸希冀的看着齐闻笙。
齐闻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毕竟她还怀着孕,不管怎样,这个孩子总是无辜的,更何况刘寡妇也是受害者,她只能委婉的回答,“有这种可能。那你知道是谁吗?我可能得去问问,确定一下黄文彬那天晚上的行踪。”
“是东头的黄二婶,她好像是最早和文彬在一起的,文彬说他不是自愿的,是黄二婶…强迫他的。”刘寡妇越说越小声,甚至最后也有些犹疑,毕竟这话确实听起来挺难以置信的。
齐闻笙努力控制了自己抽搐的表情,让自己显得专业一点,但是已经在心里疯狂尖叫了。
啊啊啊啊啊,这要是真的,不就一定程度上说明了黄文彬的转变吗?这个村子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我就问到这了,后续可能还会来询问。我不知道这话我该不该说,但是我…”齐闻笙到底还是忍住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需不需要她的劝告,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她何必做这个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