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郁:??
黄景行却单手插兜,视线灼灼地盯着她:!!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江澜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黄景行,你少在这贫嘴。”
对方还在盯着她看,只是稍微顿了两秒,“哦,这叫贫嘴啊,我还以为是幽默呢。”
幽个鸡毛掸子!
想当初他俩从莫尔嘎村出来时,吉普车上那个一本正经、一板一眼的正直军人哪里去了?
怎么现在变得一身痞气呢?
还经常的不正经!!
江澜回忆了一下,好像就是从他俩有了实质性关系之后,他才开始变成这样的,合着他以前都是装的?
面对脸皮越来越厚的黄景行,江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怼他了,翻了个白眼儿,由着他杵在那里像个门神似的,自己则低头继续收拾山楂。
“让开点!”
“那边去!”
作为厨房的女主人,她一会嫌弃黄景行挡住了水池,两会又嫌弃他碰到了山楂袋子,转着圈地驱赶他。
“你这个女人!”
像是突然有点生气,黄景行咬着牙,“别逼我说点什么。”
江澜放下山楂,镇定轻哼,“好啊,那你说,我倒要听听,你都想说点什么。”
黄景行冷哼了一声,开始撸胳膊挽袖子,还学着妇女们吵架时的叉腰动作。
“我说你傻吗?受了委屈为什么不怼回去?这个家是你的家,这的每一分钱、每一粒米都由你说了算,你想怎样就怎样,用不着别人管。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这会怎么蔫儿了?”
这一下算是把江澜心里的火给彻底地拱出来了。
她哼哼两声,不客气地笑笑,“黄景行,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让我怼她,她是谁啊,她是你吗!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光图一时口舌之快,那以后我俩怎么相处,你俩怎么相处,咱俩又怎么相处?我看你可真是风油精喝多了,竟说风凉话!”
她说完这堆话,还是觉得不解气。
“再说了,婆媳关系历来是五千年文明都解决不了的难题,你不想如何帮忙从中调节,却撺掇着我和你妈对着干,你,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