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基地,有不少都是你的同学和朋友投资的,看得出来,惟石同志的交际很广啊!”
梁惟石微微一笑回道:“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见到有钱的财主,就像穷和尚一样厚着脸皮贴过去化缘,至于能化到多少,全凭运气。”
程学斌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惟石同志太谦虚了,一般人就算是想化这个缘,也未必有这个本事啊。”
梁惟石摇了摇头回答道:“我这可不是谦虚,换成您来做这项工作,也许比我做得还好。”
程学斌脸上的笑意不禁一僵。
如果没会错意的话,对方这是在说,他的脸皮更厚吗?
程学斌怀疑梁惟石表面恭维他,实际上是在阴阳他,但看着对方诚恳的表情,他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旁边的工作人员认真地做着记录,似乎根本没有听懂这一句意在言外,内含讽刺的话语。
然而,能在纪委工作的,哪个不是心思细腻反应敏锐的人精?
就算梁惟石没有阴阳的意思,他们也会条件反射地揣摩和进一步解读这一番话的深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