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意图拖延的焦引安和丁进才钉在了原地。
焦引安尴尬一笑回道:“大家也不知道县领导们过来视察,这不明天就十一了吗,除了工人和值班人员外,其余人都放假了。”
梁惟石笑着点了点头道:“合情合理。负责人不在现场,那就打个电话问问他,养殖户的名单放在哪里了?”
焦引安保好又吩咐丁进才:“赶紧给谷宝兰打电话问问。”
丁进才立马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猜这电话,未必打得通。”梁惟石目光转向兰秀宜,以讥讽的语气说道。
“就算打通了,也可能会因为忘记放在哪里了,或是因为没有钥匙而导致拿不到名单。”兰秀宜微微一笑,同样以讥讽的语气回道。
两人的声音不大,但足够焦引安和丁进才等人听得听听楚楚。
焦引安只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刺背,那是相当的难受了!
他心里不禁暗骂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惹上了这么两个年轻的妖孽,这次但凡有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大祸临头,包括他在内长兴镇党政班子很可能就要在劫难逃全军覆没。
没一会儿,丁进才过来讪讪汇报道:“给谷宝兰打电话了,名单她放保险柜了,钥匙在她身上了,她在三亚了……”
梁惟石投给兰秀宜一个佩服的眼神,毕竟是纪委书记,想到的答案比他全面多了。
他要是干纪委书记的话……算了,好像不太合适。
“负责人不在,村支书总在吧?谁是村支书?”梁副县长继续问道。
“我,我是……”丰收村村支书范广昌结结巴巴地回道。
“你们村儿有多少养殖户,你应该知道吧?”梁惟石上下审视着对方问道。
看着这个穿着花里胡哨没有一点儿村支书模样的年轻男子,他不禁想起关于焦引安明码标价拍卖村干部位置的‘传闻’。
“不,不,不是,很清,楚。”范广昌额头冒汗,仍然结结巴巴地回道。
他平时就口吃,现在一紧张,口吃就更严重了。
“你知道你们村有多少户人口,贫困人口占比多少,去年人均收入多少?”梁惟石冷冷问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