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硬生生一直处于惊吓当中。
三个大老爷们把他抬进来之后,匆忙就走了,像是生怕被传染上一样。
不过这几个家伙能在这个时候搭把手,也算仗义了,梁老四在心里胡乱的想着。
梁老四听见媳妇在外面哭喊着给三哥打电话,这才想起今天早上在拐角处的异常,包括突然就消失不见的严女士,还有那诡异的环境,嗯,还有三哥拍在自己肩头的那一下子,当时他就觉得自己魂都让三哥拍没了。
这些难道就是导致自己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吗?媳妇竟然还懂这些?
这时候被自家媳妇挨个打电话叫来的老娘、大姐、二姐和大姨子也都来了,盯着他看半晌之后都到客厅里安慰媳妇。
梁老四听见外面一群老娘们吵吵的声音,脑子里更乱了。
这群老娘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毫无意义的话之后,媳妇终于想起叫村尾的赤脚大夫牛大夫来看看他了。
这位赤脚大夫一直都是无证行医,大病不敢看,小病开点药也能行,村里人图便宜也没人去举报,牛大夫也就这么一直独自过活。
没一会牛大夫就来了,撑开他的眼皮用手电照了照,差点把他晃瞎了,又掰开他的嘴瞅了瞅,嫌弃他嘴里有味儿。
最后才给他把了脉,说不用开药,养着就行,没啥大问题。
这群老娘们围在一边又叽叽喳喳的说开了,听得梁老四想把耳朵关起来。
虽然不知道牛大夫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但媳妇总算没那么慌了,也知道拿热毛巾来给自己擦擦脸和脖子了。
就是在这死冷寒天的,热毛巾又湿哒哒的,擦过的地方一接触冷空气,差点把他送走。
几个老娘们又坐到客厅里去了,总算清净了一些。
大概是安静的环境给了梁老三恢复的契机,就在梁老三进门前几分钟,梁老四终于靠自己撑开了沉重的眼皮,身上也逐渐能动弹了,整个身体都感觉轻松了。
说这么一会话,梁老四感觉身体情况越来越好了,疑惑不已。
听到了屋里梁老四的声音,几个客厅里的老娘们又稀奇的凑了进来,看见已经坐起身还能滔滔不绝的说话的老梁四,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八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