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的头疼加重了一分,现在的她急需恢复,对方又正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就算状态全满也不敢贸然开鬼门。
要是没记错,那枚辟邪符是用的最好的那批黄纸画的,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瓦特了吧,莫非李副局长并没戴在身上?
而且按理说,这位李副局长的职业是邪祟最不敢靠近的一类人,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邪祟需顶着巨大的风险都要搞他,到底是多大的怨多大的仇?
其实她见到这位李副局长的时候,观面相就感觉此人有些问题了,只不过因为对方的身份并没往深想。
有了辟邪符都不随身佩戴,看来李福局长家里的问题更大。
严大师难得聪明了一回,猜中了真相。
但是经过严丹丹头脑风暴的一番分析判断之后,对救这位也不知道是真正义还是假正义的公安分局副局长并没有太大的想法,最主要还是现在她还头疼欲裂。
于是严大师只能无奈的把目前的状况摊开来讲,自己压根就出不去小区,并真诚的建议李副局长赶紧回家或者回分局里猫着。
李副局长就这一会头皮都麻了,周身更觉冰冷,但严女士说的也是事实,人家还被封锁在疫情高发区域里呢,就算能想办法出来,他也不敢凑上去啊,谁知道有没有感染病毒?
最终,李副局长在回家和回分局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回分局,既然知道身边有这么些东西就没道理往家领,本来他还打算往严大师家领呢,可惜计划胎死腹中。
强打起精神,李副局长硬是凭着那为数不多的一身正气走在了回分局的路上,期间还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只说局里有案子需要加班,这两天都在分局里休息了。
他作为分局实际上的一把手,一间休息室还是有的,根据工作性质,忙起来加班不回家也属正常现象,只不过在这个小城市,真正遇到那种大案的机会并不多,至少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上一次遇到需要彻夜加班回不了家的情况还是八年前。
妻子对他倒也还算放心,没察觉出异样就叮嘱他自己注意身体。
挂断电话的时候,李副局长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十八点二十二分四十七秒。
本来就在半路,回分局并不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