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序听到我的反问，偏过头去，勾起的嘴角说明此时他心情愉悦。
这人还真是怪，上一秒还在暗戳戳的生气，下一秒突然开心。
“我还以为我这个朋友在你心里，比不上祁莫的位置。”顾瑾序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你都说我们是朋友，跟他能一样吗？”
说完还是觉得好气，打开水龙头，打了一小捧水泼到他的脸上。
结果方向没个准头，有好些水打湿他的外套。
顾瑾序笑的很无奈，扯过旁边的纸巾擦拭掉脸上的水珠，还往我这边迈了一步。
“心里痛快了吗？不然你继续？”
他好像是有点找虐的毛病，在餐厅吃饭穿着一身湿衣服像什么样子。
饶是我想，也不能真的乱来，要是回去让蒋云月看到算怎么回事。
想到蒋云月的身上，我也有些好奇。
中午那会遇见她的时候，人都等的低血糖犯了也不见顾瑾序出现，晚上两人就能肩并肩一起出来吃饭。
这转变未免有些太大。
“顾瑾序，你问了我半天，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咱俩公平点行不行？”
顾瑾序拿着几张纸在吸外套上的水，只是效果不大。
我看着有些心虚，飘忽着眼神看向别处。
他倒是没顾得上我，慢悠悠的吐出一个字：“问。”
“你跟蒋云月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一得到允许我就迫不及待问出口。
他像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什么什么情况，没情况。”
“少来，你平时洁身自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找不到。”
“现在身边突然有了个漂亮的女人，你说没情况谁信。”
顾瑾序透过镜子跟我对视，后知后觉我反应过来可能问到他不想说的事。
有些懊悔的补充一句：“要是你觉得为难，那以后我不问就是了。”
“没什么为难的，如果是你问，我不会拒绝你。”
顾瑾序把纸巾扔到垃圾桶，见到从卫生间走出来要用洗手台的陌生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