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顾总，这些事请您过目的方案。”
顾瑾序看都不看，语气淡淡，像是对待普通员工一起，不带一点情绪。
“放在桌面，你先下去吧！”
这种语气好像之前我想跟他保持距离的时候相差无几，只不过现在他也反过来对我这样。
正常来说没什么问题，这又不是我的特权。
只不过现在轮到自己身上，才觉得这种感觉居然让人有些烦，难道是他因为我的行为在生气？
我想不明白，他也没有给我询问的机会。
“好的，顾总。”
我推门出去，刚刚不在办公位置的赵特助这会已经回来，我想着从他入手。
“听说顾总最近有些烦躁，是不是真的？”
赵特助忙不迭点头，煞有其事的感觉。
“我刚刚进去给他送文件，他不怎么理我，是不是我工作上做的不好惹她不快了？”
有了赵特助的认证，看来最近顾瑾序确实有点烦躁，不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想不明白，但是赵特助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最多，未必不知道一二。
赵特助陷入沉思，不知道想到什么，故作神秘的低语：“顾总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需要时间整理。”
“你说的再明白一点，我还是有点听不懂。”
赵特助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这让我更想不明白。
怎么这么看着我，难不成还和我有关不成，我好像应该没有在哪个地方惹到他不快吧！
难不成他是因为我自作主张的疏离而感到不快，是不是我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赵特助，别卖关子，在说清楚一点。”
我催促着他，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有些难以忽略，不过最后赵特助还是没有说，因为他的内线响了。
以他现在的位置，能叫他的只有坐在身后办公室的顾瑾序。
“孟经理，顾总叫我，失陪。”
赵特助无奈的摊了摊手，绕过我转身走去办公室。
这个顾瑾序早不叫人晚不叫人，偏偏现在叫人，我都还没问出一个答案呢！
回到办公室，看着交上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