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借此机会，奋起反抗罢了。”
说到最后，端妃眼眶渐渐泛红，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
姜妩见状，轻声道：“知礼，你且退下，本宫有话单独与端妃说。”
知礼恭敬告退，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姜妩起身，亲自为端妃斟了杯热茶：“妹妹心事重重，不妨说出来听听？”
端妃接过茶盏，轻轻摇头：“多谢娘娘关心，臣妾无事。”
正说着，丽妃匆匆入内，看到端妃也在，愣了一下：“原来端妹妹在此。”
姜妩挥手示意丽妃继续：“说吧。”
丽妃躬身道：“臣妾查明，端妹妹其母早逝，继母不慈，父亲又常年在外为官。端妃自幼便跟着祖母长大，多受欺压……”
“够了！”端妃猛地起身，脸色苍白，“丽姐姐，你为何要查臣妾家事？”
姜妩轻叹一声：“是本宫让丽妃查的。妹妹莫怪。”
“可是……”
姜妩缓步上前，轻轻握住端妃冰凉的手：“妹妹，本宫并非要窥探你的隐私，只是担心你啊。”
端妃眼中晶莹闪动，下唇微颤，却终究没有落泪。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娘娘多虑了。臣妾幼时虽有些磨难，但已是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姜妩注视着她，忽然话锋一转：“本宫听闻，妹妹武艺高超？”
端妃一怔，不知姜妩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只得点头：“略懂皮毛，不足挂齿。”
姜妩唇角微勾，“妹妹莫要谦虚。本宫自幼也习武，今日正好无事，不如与妹妹切磋一番？”
丽妃闻言大惊：“娘娘，这如何使得！万一伤着……”
“无妨。”姜妩摆摆手，“又不是真打，点到为止罢了。”
“若是娘娘雅兴，臣妾自当奉陪。”
“好，那便去御花园吧。”
御花园内，姜妩与端妃立于一片空地上，四下无人，唯有丽妃一人在旁观看。
“妹妹请。”姜妩脱下外袍，露出贴身中衣，身姿窈窕。
端妃也褪去繁复衣饰，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燕，倏地向姜妩袭来！
姜妩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