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布置了极为高明的阵法。
仅仅是外围,便已如此不凡,那位陈院长的手段,当真是深不可测!
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怨怼彻底消散,只剩下浓浓的敬畏和一丝希冀——或许,这位陈院长真的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够救回他的儿子,应该说是放他儿子一马!
苏晓晓领着他们,并未走向那座隐约可见、气势恢宏的主殿,而是来到旁边一处搭建不久、略显简陋却干净整洁的竹楼前。竹楼前有一片空地,摆放着石桌石凳,一个年轻人正悠闲地坐在石凳上,品着香茗,正是陈浩。
看到陈浩,司空震的心脏猛地一缩,连忙加快脚步上前,在距离陈浩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深深地弯下了腰,姿态放得极低。
“司空家罪人司空震,拜见陈院长!之前多有得罪,冒犯天威,还请院长大人有大量,饶恕我司空家无知之罪!”
他声音嘶哑,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族人也连忙将担架放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担架上的司空南,似乎恢复了一丝意识,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陈浩那张年轻却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陈浩放下茶杯,目光平淡地扫过司空震,又落在担架上的司空南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司空家主,客气了,我这人一向讲道理,你们冒犯我在先,我略施惩戒,天经地义,现在你们送来了赔礼,也算是展现了诚意。”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司空震闻言,心中稍定,但依然不敢放松,连忙道。
“是是是!全是我司空家咎由自取!赔礼只是聊表歉意,只要院长肯出手救治犬子,司空家上下,愿为院长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这话半是恳求,半是表忠心。他知道,光靠那些财物,恐怕还不足以让这位神秘的院长满意。司空家的势力和人脉,或许才是对方更看重的东西。
陈浩不置可否,站起身,走到担架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同烂泥般的司空南。
“修为尽废,经脉寸断,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