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着没怎么追。

    沈沐芸撕下裙摆的角捂住宋老爷的伤口,那折成几叠的布料终是被浸透,她心急火燎的喊:“简公子,你快过来帮忙啊,宋老爷流了很多的血。”

    简余忙跑过去,见其血流不止,“沈少夫人,宋兄这情况不妙,我们须赶紧送他去附近的医馆,先把血止住。”

    沈沐芸也正有此意,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事不宜迟,简公子,我们现在就送人过去。”

    宋老爷止住血之后,就被转移回了家中,找来北疆最好的大夫替其治疗剑伤。

    “爹爹,早知道我就去送沈姐姐了,是我连累了您,女儿不孝……”宋念久抽抽搭搭的趴在宋老爷的床边哭泣,把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

    简余递过去一块温热的湿帕子,“还好是你爹爹去送的沈少夫人,若是你或沈少夫人受了这一剑,焉有命在?”

    宋老爷身强体壮,平日里喜好打太极拳健身,只是从未学过功夫,面对刺客的来袭,他根本招架不住。

    “简公子说得对,久儿啊,为父没什么大碍,顶多卧床大半月就好了。”宋老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嘴唇苍白,少有血色,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爹爹说得轻巧,卧床大半月还不是什么大碍?”宋念久不依了。

    “那你以后就要听为父的话,切莫有任性妄为的想法,查案子可不是你们顽童过家家的把戏。”

    宋老爷勉强裂开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