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回道,带刺的目光扎着陆亭桓。
穆熙走到半途才知被陆亭桓耍了,这字迹口吻是模仿的永定侯的书信,几乎惟妙惟肖,但印信是假的,他当时没有仔细看。
早前在南州时,他接到永定侯送来的信,说他叔父病重卧床,要他务必带去走一趟,可穆熙忙着追求沈沐芸,眼见她和陆亭桓每天歪腻在一起,他便心神不宁。
是以,便一拖再拖,以为这封家书是定远侯催他去同川的书信。
“姐姐,那封信是我仿造的,我在南州期间,曾见过定远侯的这封家书,穆世子对你穷追不舍,想必你也很烦劳,我这么做也是善意的谎言,给穆世子找点事做。”
其实在南州时,定远侯遣人送来的这封家书就被陆亭桓看到,之所以他能以假乱真,一时蒙蔽穆熙,便是此因促成。
“桓儿,我竟不知你是会对偷看人家书的孩子,在我的印象里,你向来稳重,又老实本分,是个事事得体求全的人。”
在沈沐芸过去的深刻记忆中,陆亭桓听话懂事贴心,再穷也不羡慕别人家,从不随便触碰别人的东西,这也是沈沐芸常常念叨给他听的。
“姐姐,我已经长大,官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穆世子好,他不适合姐姐,且姐姐你不是也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吗?”
陆亭桓说到最末几个字时,灼灼的眸光紧盯着沈沐芸。
这道视线灼得沈沐芸晃神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