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曾经是学堂里的佼佼者,只不过家中太穷困潦倒,紧接着父母双亡,两人自力更生,几年前说是图个生计做了我们两家的奴仆。”

    慕容畅说清二人的家境,本来有机会去考取功名,但碍于是穷苦人家,船迟又遭打头风,迫不得已之下放弃学业做了家仆谋生。

    “你们能收留下这两个患有残疾的兄弟,也算是宅心仁厚。”沈沐芸点头,对慕容畅和柳明义生出几丝钦佩之情。

    大户人家应该几无人愿意收留下这对先天身患残疾的兄弟,大家都嫌麻烦,而柳明义和慕容畅没有嫌弃他们,把他们像踢皮球一样往别家踢。

    慕容畅打算用这两名奴仆息事宁人,“姑娘的赞誉我们受之有愧,今儿送他二人前来,便绝不再收容了,全权交给官府裁决。”

    “光凭这叠书信往来只能证明他们是兄弟,不足以说明他们就是勾结外人的叛贼。”陆亭桓眼神凌厉,划过慕容畅和柳明义,又道:“两位可还有别的证据证明陈二和年大就是凶手?”

    “这是陈二和年大商量着背叛我们的书信,还陆指挥使过目。”柳明义交出另两封书信往来。

    陆亭桓细细观视,同样的来往字迹,确定是这两个奴仆的无误。

    信纸内容也的的确确写的是两家家主,以及少爷小姐等的不是,说他们做主子的不够体谅底下奴仆,不过是些道貌岸然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