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识已久,否则怎么会志同道合?”沈沐芸道出心中疑惑。

    “姑娘好眼光,陈二和年大兄弟确乎相识已久,打娘胎里就是同胞兄弟,生出来一个哑巴,一个耳聋,不过我和慕容兄也是刚才知道真相不久。”

    柳明义眉头拧紧,说起此事来满是遗憾口气,既想怜惜残疾的二人,又不想放过他们的背叛,神色颇为矛盾。

    “这二人潜伏在我们府上设计我等,不是与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幕后主使者给他们的报酬相当之丰厚,不然也不会变得如此大胆妄为。”

    慕容畅接着柳明义的话一通理由充足的推测,瞟向二人时,眼神里有股恨意针扎般落在他们身上。

    谢知府愁眉不展,一哑一聋的陈二和年大,审讯起来是个大麻烦,当即请示陆亭桓,望他能给出指示,“陆指挥使,下官也是突然遇到这样的嫌犯,我们这要怎样审问?”

    陆亭桓沉吟片许,“谢知府,我们何妨听听柳家主和慕容家主是怎么知晓他们是兄弟,又如何跟这二人沟通的。”

    “下官糊涂,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差点被两位家主牵着鼻子走了,你们两位可有证据证明年大跟陈二是亲生兄弟?”谢知府感觉到陆亭桓话里有话,一拍脑门先从两位家主下手。

    慕容畅拿出准备好的如山铁证,“这是陈二和年大这些年的通信记录,我们两家的管家自他们的房间搜出。”

    陆亭桓和谢知府相继过目,经由鉴定,这些纸张有小部分真是有好几年了,陆亭桓是多年寒窗苦读之人,笔墨纸砚的辩别不在话下。

    谢知府虽也是个书呆子,可他强差人意,是个死脑筋,不如陆亭桓脑子灵光,对世事观察入微。

    “这也倒无误,此俩人确乃真同胞兄弟。”陆亭桓放下这些笔迹尚且工整的来往书信笔迹,能可看出陈二和年大两兄弟是读过书惜过字的。

    慕容畅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高度配合姿态,“陆指挥使,可还有什么想问的话?”

    陆亭桓言不假辞色的问,“我想知晓你们是怎么跟这二人沟通的?”

    慕容畅要言不烦,“书面语言。”

    “陈二和年大莫非是上过学堂?”沈沐芸惊到两颗杏眸睁大得圆溜溜,眼珠子将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