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容,本官跟你共事三年,居然不晓得你如此丧心病狂。”
赵同知挨了谢知府恶狠狠的两脚,痛得嗷呜直叫,在场的人听到他的叫声皆是鄙夷不屑。
陆亭桓冷静发问,“赵同知,南州的女童,除你囚禁的那些,剩下的又在何处?”
“剩下的当然是被我玩腻了的,细皮恁肉埋土里或喂狼喂狗的可惜了,煮来烹饪吃美味可口!”
赵同知面目猛然变得狰狞,无所畏惧的狞笑一声,像极了那可怖到恶贯满盈的魔鬼。
沈沐芸一阵恶寒,不由干呕了起来,对赵同知的话信以为真,心想吃人肉也许是赵同知这般变态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陆亭桓暴喝:“赵同知,莫要以为你破罐子破摔,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你听好了,我虽不剥人皮吃人肉,却能够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陆指挥使,我没有说假话,你爱信不信。”
赵同知顽固不化,他的罪行揭发,即将面临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因此他出言状若疯癫。
“朔风,把赵同知带下去,让他好体验一下不说实话的后果。”陆亭桓已无耐心与赵同知周旋下去,废话太多无疑是浪费时间,对朔风使了个眼色。
援救之事本应争分夺秒,赵同知摆明是在虚耗陆亭桓拖延时间。
“赵同知,三爷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珍惜,就休怪我无情!”
朔风警惕的将人带走,方至在门口处就有暗器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