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和陆亭桓身上都没带一口利器,沈沐芸把陆亭桓扶到山洞外时,她靠双手费力折断一根手指粗细的树干,刚拿给陆亭桓,她又立马收回。
此物,用以作拐杖未免太不够结实,怕是靠上去人就摔倒了,万一摔到腿,她岂不是还要背着陆亭桓走?
那接触不就愈发亲密了?沈沐芸胡思乱想间拼命摇头,心里直呼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陆亭桓但笑不语,实则他的那点伤自己也能走,偏生他要装成受了多严重的伤似的,要靠沈沐芸的帮扶才能走动。
随即,还故意皱眉头痛苦呻音了一声。
沈沐芸疼惜他,扔掉不济事的棍子,忙不迭的去搀扶陆亭桓,什么伦理道德都抛诸脑后了。
两人相依相扶顺着山道往有屋舍的所在行去。
陆亭桓暗中布置的人当下已收网,此前就有南州的线人来报,冷舒淮和谢知府还在山上,由祁连山的神女好生款待。
只是不见千秋教的教主半个身影。
“神女,你若肯交出千秋教的教主,千秋教的教徒,本官可以酌情处理,谅在他们也是受人指使。”
谢知府也不是实至名归的老古板,不通晓人情,他无非是作风严厉,很少展露笑容。
而千秋教这群教徒,全是受哄骗利诱入教,初入时酒里就被下了药,那韩皓心性大变,也是千秋教教主的功劳,在药里动了手脚。
“谢知府,教主并不在教中,等他回来,我定让他给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