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礼道歉也别把我的烧刀子喝完了啊?这上品烧刀子只有京都城才有,南州并无。”
冷舒淮双腿加紧马腹,倾斜身子,仗着武功好,将长臂一展,将酒壶生生抢了回去。
“小侯爷可是也有烦心事,才将烧刀子带到身边?”陆亭桓听冷舒淮之意,还以为他也有什么感情的问题困扰,跟他们一般,与心仪之人的心联络不上。
“别误会,勿要用这种污秽的眼神看我,我跟清宁只是朋友,清宁她对你的事心知肚明,这是她的选择,就像陆指挥使你也很清楚,自己和沈姑娘不可能,却还是控制不住感情,清醒的痛苦着是最折磨人的惩罚。”
冷舒淮说着掏心窝子的话,他这辈子就没陷入过感情的漩涡,体会不到以上几人的纠葛是何种滋味儿。
却能发自内心的理解心处于坎坷情路上的人们。
陆亭桓听罢,不由对他刮目相看,正眼注视着冷舒淮,若他不是清宁郡主的朋友,或许他们能成为一生的至交好友。
马车行至中途时,陆亭桓发现头顶可疑的信鸽。
找了个小解的理由追赶出去,在地上捡起一粒石子瞄准,将信鸽打落,本欲偷换了信纸内容,可身遭的环境不允许,取了信只得作罢。
“三叔,你去哪里了,怎地这么久才回来?”
冷舒淮已在马车上,可陆亭桓半天不来,几辆马车都停靠路边等他一个人。
“我吃坏肚子,让大家久等了。”陆亭桓面色平静的回答。
信上欲图勾结之事在他预料之中,原来是傅将军的嫡长子要杀取他性命。
莫非沈沐芸是知晓有人要杀他,所以才不放心要跟着前来?
陆亭桓疑惑的瞟了眼沈沐芸,按下心中猜测不表。
“陆指挥使贪吃我的烧刀子半壶的账就此了结,我身上有腹泻之药,拿去!”
冷舒淮乐呵呵的把拇指大小的药瓶子递出,以为他肚子不适是烧刀子的缘故,吃多了造成的。
暗暗佩服陆亭桓的好酒量,他若是半壶下去,人早就昏睡不醒了。
紧赶慢赶,又过七八日后,马车终于顺利抵达南州地界。
沈沐芸在柳儿的搀扶下步出马车,坐在马车里赶路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