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我知道你要来,还早早准备了一应用具给你,我这可是一片好心。”
张德善摸了摸胡子,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眼底却满是轻蔑,“杜家侄女儿,我劝你还是少管过去的事情,好好抓着沈大人做靠山,好好活才是。”
“哼!”
“我们走。”
张德善说完就领着人往外走。
兰若咬牙将人叫住,“把你的东西,从我家搬出去。”
那样恶心之人的东西,她不会要。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张德善将三年前从杜家吞下的财产,全都吐出来!
张德善轻嘲道:“好好一个大便宜你不捡,果然还是太年轻,觉得有一口气就能活着,愚蠢。”
“来人啊,将东西都搬走!”
另一边。
沈子凌顶着审视的目光,行礼的腰躬了许久。
可他半点不敢询问。
面前的人,可是皇后嫡出,太子李璨!
琼林宴上,他见过一回。
李璨偷摸着看谢容砚的脸色,问:“堂兄,这叫人过来,又不是表演行礼的,不然?”
李璨本是将人叫过来问话,到底是新科状元,还被父皇夸赞过几次的人物,这人无完人,有些东西全都是可以被才学所掩盖的,可人刚进门,不过是一一问候的殷勤了些,便被谢容砚一句聒噪吓的不敢动弹。
足足让人站了半个时辰。
好生奇怪。
难不成这沈子凌何处得罪过堂兄?
谢容砚眸色晦暗,没说话。
一旁的李玄朗得到李璨的眼色,正欲开口,却听见谢容砚冷淡的声音传来。
“你是太子,自该你做主。”
这是松口了?
李璨大手一扬,“起身吧,下次可千万要收收你那殷勤的样子,叫人不喜。”
沈子凌忙谢恩。
连太子和锦王府世子都要看脸色行事的人,太子还唤其堂兄,沈子凌思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国公府那位大病初愈的小公爷谢容砚。
沈子凌默默记下今日谢容砚给的难堪,“是卑职唐突。”
李璨:“听闻丞相很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