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低调点，抗旨替嫁是什么很值得光彩的事吗？
也就是策安帝不追究。
也非是不追究，褚夫人听褚成蹊提过，他在皇帝面前，一直都说褚泱才是褚家的大小姐，二小姐是褚云蘅。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双纤纤玉手掀开轿帘，缓步而下。
众人目光这才落在她身上。
五官称不上多么艳丽绝色，但胜在气质出尘，不卑不亢，大大方方，倒是让人多看几眼。
谁都知道，褚泱离京，已经八年。
褚夫人看着褚泱，眉心微拢，只觉得断了的小拇指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她没忍住，直接开口：“你这么多年在外面，规律没忘吧，一会见了人，机灵点。”
褚泱目光平静的看着她：“不劳费心。”
不叫娘，也不行礼。
褚夫人心里憋着一口气。
以前的褚泱从来不会这样，她最听她的话。
她直接往里走，不再理会褚泱，只当看不见她。
褚云蘅跟上。
有两个夫人在前头说话。
一个道：“亲生的和非亲生的就是不能比啊。”
一个道：“当年亲生的找回来，这褚泱可是受了不少罪，不过也是活该，这换了谁的孩子被换，心里都有口气。”
“褚家不杀她，她就该感恩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