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糊了的脸,颤声道:“贤侄媳,有话好好说。”
一般女人被自己摸了后,要么娇羞闪躲,要么难堪回避,只有她一人,没有闪躲没有回避,先是用匕首插进了自己的掌心,又是用支踵给自己开了瓢。
这是个疯女人!她真敢下手!
高昌相信,如果此时他再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激怒师乐安,她会毫不犹豫割了自己的喉咙。
长这么大,高昌第一次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死亡的威胁。
场中已经有机灵的人去唤谢昭了:“端王爷怎么回事?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不来?”“是啊,是啊,这不是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