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脸上的笑容彻底退去:“端王爷这是何意?!你怎敢残害朝廷命官,本……”
这时谢昭身后的战马不知为何长长的嘶鸣一声,两条前腿腾空而起,打断了高昌后续想说的话。
谢昭神色未变,依然面带微笑:“王叔莫急,我今日前来,是听说冀州的王侯还有官员们多半在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有些事好当众处理。”
“王叔先前写信给昭,斥责幽州境内的水流到了冀州,导致冀州百姓受难。昭看到信件后,委屈难受心急如焚,可又觉得信中辩解再多,不若亲自到冀州走一趟,当面与王叔们说清楚。”
“是这样的,入了冀州后,我们的官员经过缜密的观察,发现冀州水患是天灾,更是人祸。冀州的官员们拿了修堤坝的银钱却没有做事。”
“王叔们日理万机,一些渎职的官员媚上欺下,欺骗了王叔们。我想着,来都来了,总要做些事,因而查了这些人的确切罪证,顺手替王叔们处置了他们。”
“装在箱子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无辜,他们渎职的罪证都在后面的箱子里装着。”
说起这个,谢昭微笑着看向了站在诸侯王身后的几位官员,有些腼腆道:“说起来,还有几位罪魁祸首正在现场。我受点累,也替王叔们一并处理了吧。”
话音刚落,谢昭身后的部曲们动作迅速一拥而上,从官员中拖出了几个官员。
任凭他们哭喊求饶,哀求着他们的主子救他,部曲们依然利落地割了他们的咽喉。
其中有个官员跑到了高昌身边,扯着高昌的衣袖,求高昌保下他。然而卢肃横刀一划,官员的脖子上立刻呲出了鲜红的血。腥甜的血液呲了高昌一脸,就连谢昭面颊上都溅到了几滴血液。
惨烈的场面,吓傻了在场的诸侯和官员们,就连高昌都傻了眼。
他做梦都没想到,谢昭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当着他的面,取走他部下的性命!
高昌擦了一把脸,惊疑不定地看向谢昭。脸上溅了几点血的谢昭眉眼弯弯,笑容恬静又美好:“王叔,水患之事,我已经替王叔处置好了。罪证和罪魁祸首也带到了王叔们身前,王叔们想要呈给朝廷也好,私下处置也罢,昭都没有意见。”
“只是我还是想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