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他也没想到,翟汶的继父是这个德行。
翟汶母亲好歹是他的妻子吧?
结果他背着翟汶找上殡仪馆的人,坚持要把火化和安葬的标准降到最低。
又吵又闹,还真让他把钱拿走了。
要不是这位负责人认识翟汶,多打个电话确认。
恐怕等第二天火化的时候,翟汶才会知道这位继父做得有多绝。
“我不会放过他!”
翟汶握紧拳头。
回去的路上,李长枫眼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拐进左边的街。
“停车。”
出租车停在路边,收了钱又一溜烟开走。
翟汶茫然问,“怎么了?”
李长枫示意他跟上。
这条街的行人少,拐弯离得近的,就是一间宾馆。
之前的人影早就消失不见,李长枫合理怀疑,并付诸行动。
在进去之前,李长枫问,“你继父姓什么?”
翟汶不明所以,老实回答,“姓张。”
李长枫没多解释,他进去后,直接敲了敲前台的桌面。
“刚才有个姓张的是我朋友,他开的房间号是多少?”
前台犹豫,“你们是朋友?”
李长枫挑眉,“有问题?”
“那你自己打电话问啊,我们是不能随便把客人的信息告诉外人的。”
懂了,翟汶的继父的确在这儿开了间房。
印证部分的猜想,李长枫没再问。
只是当着前台的面,让翟汶给他继父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