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具。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有自己的思想，灵魂，感情！
“哎，你看你。”
徐凯在边上冷嘲热讽，“你说你没事惹她干嘛？”
“薇薇这些年够好心了，收留你在公司做事，能给你一口饭吃，你要知道感恩图报。”
集聚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
李长枫扑上去，对着徐凯的脸揍了一拳。
一拳还不够解气，又朝着他肚子来了一拳。
徐凯看着人高马大，其实是个虚的。
两拳下来，直接让他捂着肚子，干呕出胆水。
“呕——”
宋薇吓得连忙蹲下来，轻拍他的背，“你没事吧？”
“有事！”
“这家伙是个杀人犯，我快死了。”
他卷缩身体，声线带着痛苦的颤音。
宋薇心疼坏了。
她厌恶地看向李长枫，“道歉！”
为这个畜生道歉？
李长枫冷笑，“他也配。”
宋薇气得发抖。
有徐凯的原因，但更多的是觉得李长枫不受控制。
她威胁道：“不道歉，你就等着律师函吧！打徐凯的故意伤人罪，以及偷盗公司财产的名义。”
李长枫神色一变。
他没偷过公司财产。
可这种事情，还不是身为总裁的宋薇一句话的事。
她摆明了想让他服软！
宋薇见李长枫脸色难看，面上得意起来。
“不想坐牢，就乖乖道歉……”
她话还没说完，一道温柔清丽的声音响起。
“道什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