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挨近了点，大手揉了揉许知愿的发丝。
许知愿摇摇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却无法-像从前那样感到安心。
她想问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跟高姝睡过了？
可话几次滚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种事，怎么问？
要是问出来，答案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又怎么办？
顾沉舟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捧起她的脸，“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有，可能是有点累。”许知愿避开他探究的目光。
顾沉舟不疑有他，给许知愿递过去一套家居服，“夜里有些凉，穿这个，别感冒。”
他说完，离开了帐篷，给许知愿腾出换衣服的空间。
夜幕降临后，顾沉舟将毯子铺好，为了让许知愿躺着舒服，他刻意多铺了几层。
“躺下试试？”顾沉舟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
许知愿顺势躺下，揉软的触感让她没忍住喟叹一声。
今天，身体一直都处于坐着的状态，现在平躺着，浑身紧绷的筋骨都得到疏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