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许知愿再说下去，顾沉舟也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他是许知愿的初恋，两人更是有着甜蜜的过往，她口中的那个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顾沉舟紧张起来，对于这种新奇的反应，他也觉得奇怪。
早在接手顾家的生意之后，顾沉舟就一步步成熟起来，这种紧张的情绪，他很久不曾体验过了。
喉结滚动，顾沉舟想说什么，许知愿又开口了。
“那你呢，顾沉舟。”
你真正爱着的是谁呢？
是我，还是你的未婚妻？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许知愿清晰地感受到了顾沉舟的呼吸以及他身上很淡又好闻的气味。
他的某些习惯都没变，可许知愿就是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如此的陌生。
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变得成熟了，有魄力了，却也不爱她了。
那个等待，就是一个笑话。
“你是那个更好的吗？”
许知愿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哽咽。
看到她眼眶湿闰，顾沉舟一颗心如同被人用力捏紧，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