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电话才到达尾声。
把手机扔沙发上，许知愿也顺势坐下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疲累的状态。
能不累吗？
刚处理完这件事，又冒出来那件事。她整个人跟连轴转的机器一样，往往是刚处理完许家的一堆破事，转头又被陆淮年找上麻烦。
可她是人，不是机器。
“先喝口水润润喉。”顾沉舟把一杯温开水塞进她的手里。
看到许知愿微皱的眉头时，他忍不住伸手为她抚了抚，对方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后躲开。
顾沉舟一愣，伸出去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顿了顿，才落寞地收回去。
她现在，这么排斥自己了？
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是因为这通电话吗？
从许知愿接起电话时，顾沉舟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即使后面他去洗碗了，也时不时会分心地看一眼许知愿。
许知愿的声音压的很小，他只能听到一些细碎的词。
分手，儿媳，陆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