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释放了出来。不过还好,至少没弄得连汤带水的。”
“哎哟,棍子,我刚才听那动静可不小,你该不会拉到裤子里了吧?”
老万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说道。
“你别胡说八道!你个胸肌男,真是胸大无脑!我就问你,就这壁画,你看得懂吗?还什么狗啊,鸡啊,满嘴跑火车,一看就是没文化的主儿。这图形在历史考古学里,那学名叫瑞兽图和凤鸟八卦图,你懂个啥呀。来,让棍爷我好好研究研究。”
说着,棍子跟发现了宝藏似的,一下子趴到石刻上,脑袋伸得老长,屁股撅得老高,活脱脱像个虾米。他一边看,一边还不忘跟我们念叨:
“你们看啊,最上面刻的是一个瑞兽。这瑞兽龙身虎尾,四足四爪还是鹰爪,有点像麒麟,可身子又没麒麟那么粗壮,像龙吧,又没有那么长的身体和尾巴,也能说是一条走龙。”
棍子将头灯的光聚焦在那古老的石雕之上,他的手轻轻抚过石壁,仿佛在与岁月对话,继续侃侃而谈:
“且看这中间部分,分明一分为二,左右两侧各有乾坤。左边,两人安然坐在石椅之上,全神贯注地对着桌面的八卦图研究起卦象来。左边那位身着官袍,官帽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举手投足间尽显官威;右边的人却是光头,身着的衣物,似是寻常百姓的常服,又仿若僧袍,正襟危坐,神色凝重,仿佛正沉浸在对眼前卦象的深深思索之中。在他们眼前,除了那神秘的八卦石桌,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六角小盒,静静放置在那里,不知藏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