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父母年事已高,我不想让他们沾染这些晦气事儿。处理房子的钱,分一半给你们。”
“分一半!”
棍子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眼睛瞪得滚圆,眸子里闪烁着贪婪的金光,那模样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
“嘿嘿嘿,那可真是太棒了。往后光靠吃这套房子,都能衣食无忧,根本不用再去上班遭那份罪咯。
大姐,您就放一百个心,您就把我当亲弟弟!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就是您的专属私人秘书,专门为您打理这套房子。”
我瞥了棍子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道:“棍子,之前也没见你正儿八经上过班,不一直都是混吃等死的主儿吗?怎么现在一提到钱,眼睛立马放光?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怎么还厚着脸皮欣然接受了呢?”
常姐赶忙打圆场:“哪里是什么趁人之危,我还得好好感谢你们呢。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我态度坚决,死活不肯接受这笔钱,说道:“打理房子没问题,可这钱我们绝对不能要。我们帮您是出于情义,不是为了钱财。”
常姐也不甘示弱,双方僵持不下,最终各退一步,达成协议:将房子头三个月的租金,作为给我们的报酬。
接下来的日子,具体租房的事宜便交给了老万和棍子去操办。
可出了这档子邪乎事儿,普通住户哪里还敢租那套房子,一到晚上,谁不胆战心惊,连门都不敢开。
好在有一家文化公司看中了这套房,双方协定租金每月两万五,还同意他们公司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改造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