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病字旁的痰!”
“还挺讲文明。”
“嘿嘿,刚刚没忍住。咋啦,是要找东西还是找人?”
张建国把驴车拴到门口的电线杆上,跟着老谭进了屋。
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院内的两侧堆满杂物,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什么尿盆、老太师椅、烛台,应有尽有。
进了外屋,摆了一张谈事儿的办公桌,后头的灶台一侧又立着一个书柜,挤得满满当当的新书。
“谭老,你这是拿书烧锅啊?焚书烧锅?”
“呵呵,见笑见笑,平时鄙人就喜欢通读一些文学作品、野史传记。再说,平时除了烧炕,也不用柴,顿顿下馆子。”
“有钱的文化人啊!”
“吼~哈~”
张建国眉头一紧,老谭也顿感不雅。
喉头一咕咚,嘴里的那口咸稀饭就顺着喉咙滚下去,看的张建国直反胃。
“饱了~”
“谭老,听说最近有人悬赏一千元要头狼脑仁?”
“嗯啊,没错。四里八乡有名的猎户我都通知了。”
老谭上下打量张建国,看他上身穿着羊毛衫、中山装,下身穿着棉裤,脚上蹬着劳保鞋,洋不洋、土不土,一时琢磨不透。
“你也是猎户?准备去打头狼?”
张建国张开双臂。
“不像?”
老谭摇了摇头。
张建国瘪瘪嘴,看来真的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之所以下半身穿一个棉裤、不伦不类,就是信奉一个原则,寒从脚下起、暖从脚上生。
“谭老,现在有人来交货不?”
“呵呵,打头狼哪有那么容易?且不说头狼的战斗力如何,它嚎一嗓子狼群立马得围上来,到时候就连金渐层、熊瞎子都得退避三舍。
不联合几个猎户带着猎犬上山,还敢去打头狼?
扯犊子。
北边的团结屯倒是有个把头挺有实力,手底下三支56半、两支猎枪,但是现在也没个动静。”
张建国一听便知道这货也不就是变成狼群腹中肉的刘华强吗?
有动静就怪了。
“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