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歪准备压价,便轻蔑一笑。
“呵呵,狼骨和狼肉都是好东西吧,咱既然能打来这么多的狼和野猪,也不是没有底子的小年轻,您就开个价,要是能卖咱就卖,不能卖咱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压价是做生意的本能,所以他也没反感,只是稍微点了点。
“行吧,我看兄弟你也是爽快人,那我就给你个实价。狼30元一条,不管有没有打烂我一把收。
野猪毛重平时收6毛一斤,但现在天寒地冻、大雪封山,也不好搞到,就收7毛一斤。”
张建国一琢磨,还算是公道价,便点点头,让老歪带人一一上秤。
约莫忙活一个小时,老歪把一张纸撕下来,递给张建国,说道:
“兄弟,狼240元,野猪2100元,一共2340元,对不?”
“嗯啊,没问题。”
老歪打开小皮包,掏出一沓大团结,数出来一小摞。
“行,那你收好,以后要是还能打的着就来找咱。”
张建国这是一锤子买卖,那还有下次?便摆了摆手直接往北边撩,绕了一大圈才转回连部,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两罐麦乳精,回到大鼻子屯植保站。
一打开房门,满屋的热气就把他彻底包围,肉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姐夫,你回来啦!”
“嗯啊,炖啥呢?这么香?”
“酸菜炖血肠,我姐说你在山里猫了好几天,得吃点热乎的。”
而柳书澜听见声音,赶紧撩开门帘,激动的上前拍拍张建国的肩膀,说道:
“建国,这几天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生怕你出点啥事,现在看你回来我就放心啦。”
楚如君也凑上来,拉着张建国的手就不放开,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
“你要是回不来我们老俩口可真就对不住你,更对不住柳烟。”
“柳叔、楚阿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还叫啥叔、阿姨?”
张建国脑子一热,这啥意思?
“叫爸妈!”
张建国眼眶一热,立马应声道:
“唉,爸、妈……”
柳书澜和楚如君各自从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