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空间泉水,慢悠悠的回到柳书澜的屋子。
他先是把水缸装满,然后便挖了不少泥巴,掺上茅草,加水活成泥巴,把屋里漏风的洞堵的严严实实。
就连到处冒烟的土炕也被他修整一番。
柳书澜看着张建国忙里忙外,把破房子翻新一遍,就连门外的积雪和杂草也被他清理一通。
“建国这孩子真不错,柳烟,他这不是装给我们看的吧?”
没等柳烟回答,柳青抢着说道:
“才不是呢。自从我搬到靠山屯,姐夫就睡过一次懒觉,其他时间要么早起赶集、要么进山打猎,要么就是早起煮饭。”
“柳青,你姐还没嫁给建国呢,怎么就叫姐夫?”
柳青吐了吐舌头。
“嘿嘿,姐夫对我好,对我姐更好,咱就不能叫姐夫啦?”
“小丫头,不害臊。”
柳烟刮了一下柳青的鼻子,说道: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柳青可没少管建国要东西,衣服鞋子帽子,还有十几块钱的钢笔、几十块钱的手表。”
“哼,姐夫那是爱屋及乌!”
张建国一顿忙活,到了晚上天黑之际才停歇。
三人简单吃了晚饭,便各自睡去。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
楚如君带着柳烟姊妹俩住东屋,而柳书澜与张建国俩人睡西屋。
好在张建国下午把西屋的炕掏了,不然晚上得冻成冰棍。
他这个老丈人课本上的知识没得说,但生活常识却少的可怜。
“柳叔,您以前是老师吗?”
“对,在省里的师范大学教经济学。多说两句话,就被下放农场。呵呵,不过没什么,个人荣辱得失算不了什么。”
张建国肃然起敬。
能在沧海横流中保持初心本色,普通人很难做到。
“建国,你能不嫌弃柳烟的过去我很欣慰。我看得出来,你不是普通人,但柳烟却是个普通姑娘……”
张建国已然听出柳书澜话里话外的意思。
“柳叔,您放心,不管我今后如何,绝对会始终如一。另外,柳烟心思缜密,而且意志坚定,她只是没有机会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