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浊气，就要开口。
原本正要合眼的荣安却突然出声。
“既然是佛经，怎么能站着念。”
吴氏身子一僵，下意识抬眼看向她，就见她目光移向榻尾，朝她示意。
“就去那跪着吧。”
吴氏顺着荣安的目光转过头，就见榻尾的脚踏上正放着一个垫子，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
捧着佛经的手微微颤抖，吴氏定定神，抬脚走到脚踏边，闭上眼，缓缓地跪下。
而荣安在吴氏跪下后就移开视线，合上眼。
吴氏低头看着手中捧着的佛经，感觉到一阵眩晕，原本印在纸上的文字似乎突然活了过来，在上面乱跳着，扭曲着，让她完全认不出，张张嘴却不知该从何念起。
荣安见她一直不出声，睁开眼。
看她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模样，眼中闪过嘲讽。
“不认识字了？还是不想给我读？”
吴氏这才被惊醒，原本跳动的文字也归于原位，这次她终于出声了。
屋内很安静，除了吴氏低低念着佛经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
荣安似乎也在这安静的环境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