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一个人做,茯苓和豆蔻在一边则是替两人浸湿帕子好替换。

    屋内除了白露指点的声音,再没有一句话,四个人就这样手中忙碌着,心中也在暗自祈祷这个方法能有用。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白露叫了停。

    蒹葭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被子重新盖在周年湘身上。

    白露伸手在周年湘的额头探了探,惊喜地发现热好像降了一些。

    “蒹葭,你快去洗手,我感觉姨娘的热好像降了一些!”

    屋内的三人都抬头看向她,蒹葭手还沾着酒,本就冰凉,见状连忙示意茯苓去探探。

    茯苓上前摸了摸,随后也是一脸惊喜,

    “蒹葭姐姐,好像真的退了些!”

    闻言蒹葭连手都来不及甩干就走过来,胡乱在身上擦了擦就伸手去探。

    感觉到手下的热度,眼中便生出了欣喜。

    一直站在屏风外的齐绍瑞听到几人的声音,出声道,

    “给她整理整理,我让太医进来看看。”

    蒹葭连忙应到,“是!”

    太医自然也听到了几人的声音,等齐绍瑞点头后就起身跟着他走进去。

    太医再次坐到床边为周年湘诊脉,得到齐绍瑞同意后将手也放在周年湘额头上探了探,点点头。

    “齐世子,看来此法确实有效,热已经退些了。”

    白露见状急忙追问:“那可能继续用这个方法,姨娘毕竟还是烧着的!”

    太医思索后摇摇头,“酒水本就容易渗进肌理,如果过量可能会对身子造成伤害,接下来如果烧得不是太严重用温水即可,同时也可以擦拭全身,记得注意保暖,不要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