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姨娘留下的一致,布料就是在绣房被调换了的。”

    于绣娘看见蒹葭也回想起来,脸色瞬间更为慌张,急忙低下头遮住自己的神色。

    周年湘也开口:“夫人,蒹葭是我带进府的侍女,从小便跟在我身边伺候,她的话我自然能保证不会说谎。”

    “周姨娘,不是奴婢挑拨离间,这再忠心的,也会有眼皮子浅起心思的……”

    朱管事意有所指地看着蒹葭。

    周年湘不怒反笑:“朱管事这是不打自招了?”

    朱管事一噎,正要反驳就被周年湘打断。

    “朱管事也说你在这绣房做了十几年的管事,什么好布料都见过,难道你就没有生出什么异心吗?”

    眼见周年湘又将话头抛了过来,朱管事满是愤恨地捶着胸口。

    “周姨娘才进府多久,就要平白无故冤枉世世代代都对国公府忠心的奴仆!”

    “奴婢在这府里这么多年,奴婢是什么样的人夫人都看在眼里,托国公府的福,奴婢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若真起了异心,为何不换夫人们的,又何苦要去贪一位姨娘的东西!周姨娘若今日真要将这污水泼在奴婢身上,奴婢就只有以死明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