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没管教好儿媳,这才怠慢了周姨娘。”
说完便转过头,呵斥到:“还不过来给周姨娘赔罪!”
万绣娘身子一颤,神色恐惧地走上前跪在朱管事身后。
“周姨娘恕罪,奴婢不敢了……”
周年湘并未理会两人的作态,在杨氏看过来后就接着道:
“朱管事来后,妾再次说明布料被换的事,朱管事同样否认,妾便将留下的布料给朱管事看了,可朱管事只远远几眼便说这些是外面布庄随处可见的碎布头,是妾那来碰瓷的。”
“妾便又让齐右小哥将账册拿了出来,将上面记载的同样给朱管事看了,朱管事又说当日送布料来时,绣房里的人都有看见,并且她也不是经手的第一人,如真的被换了布料怎么会没有有发现。”
见周年湘终于说到她想的地方,朱管事连忙抬头出声。
“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各房送来的布料都是先交到绣房绣娘的手中,然后才会送到存放布料的屋子,由奴婢登记造册存放,而且都不是固定的人,都是当时谁在谁接着,奴婢岂敢串通所有人做这事,可周姨娘却说绣房的人都要听奴婢的话,如果奴婢不让她们承认,她们又岂敢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