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斥责一柠:“你想怎么样?还想像从前那样害我吗?我不怕你,许一柠。”
周时川第一次兴起打女人的冲动。为什么有这么歹毒的人?为什么他从来没发现她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可他的一柠,非但没有被这种没品的人刺激到,反而狠厉地刺中对方的软肋:“你不怕我,那你改什么名?”
“你以为,把袁倩倩改为袁笑,就可以当黑历史不在了?”
“你以为,再一次用同样的方式针对我,就能让我崩溃?因为你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
“还是你以为,我现在不再是许家大小姐,你可以有恃无恐,想报复就报复?”
“甚至你以为,周时川和他哥感情很好,他为了家人,一定会舍弃我?而我为了他,会拿你没有办法?”
所有质问,层层递进,尖锐得直扎袁笑的大动脉,她的心理防线就这么被攻破。
她恶狠狠地骂许一柠:“你得意什么?唐晚月才是许家的大小姐,她是真凤凰,你只是山鸡。山鸡有山鸡的命,你帮凤凰顶灾又怎么样,你看许家现在理你吗?”
“那你呢?山鸡与凤凰你是一个不沾,你只敢躲在暗处发疯,你是见不得光的老鼠,时刻担心被你蒙骗而来的幸福,像泡沫被戳破。”许一柠像在欣赏她的无能狂怒,要比诛心,她从来不会输:“别说你所谓的幸福了,就是你,在我眼里连颗尘都不算,多看一眼都晦气,你是怎么普信到,觉得我会看得起你辛苦堆叠起来的多米诺骨牌?”
袁笑的脸一下变白。多米诺骨牌,都不用别人碰,她自己一个不慎手一抖,就全倒了。
正如此刻。一个冲动的举动,她努力得来的幸福,就这么被自己毁得彻底。
袁笑崩溃得低吼:“许一柠,是你害得我被退学,害得我被家里放弃,随便丢到垃圾学校,是你害得我被人一次次欺负,如果不是我命硬,我早就熬不到现在。都是你,都是你,你凭什么过得好?你凭什么心安理得?”
许一柠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看,真正的你有多丑。你丈夫你公公婆婆都不知道吧?骗着骗着,你连自己都骗过去。可你怎么蠢到,一见到我就破功,把这么丑的自己释放出来?这报复,到头来只捅了你自己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