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趴在桌子上。
金泰顺立刻让一个儿子把人送到炕上。
看着被送进里屋的秘书,余斌笑着对金泰顺说。
“金大爷,要不您老也进屋躺会?”
“你啥意思,怕我老头子喝不过你啊?”
金泰顺一瞪眼。
“不是,我是怕大家来了,都看您老的意见,到时候不管您老答不答应,这脸上都不好看不是吗?”
“有啥不好看的?”
“您老要是答应了,就等于您老说话不算话,您老要是不答应,有些人想卖,拿不到这份钱,找您老要啊?”
“这……”金泰顺被气笑了:“行,横竖都是你小子有理,我进去躺会。”
说完就要往里屋走。
“大爷,等等。”
余斌赶紧叫住老人。
“又咋了?”
“大爷,要是大家都同意卖,您和大哥那份怎么说?”
“你想让我怎么说?”
余斌呲牙一笑:“拿份钱,把肉卖给林场,要是您老家里不够吃,我改天陪您老进趟山。”
走到余斌面前,金泰顺抬手用手指在余斌额头上戳了一下。
“你小子,真是个磨人精,行,我答应了。”
“谢谢老哥,谢谢老哥!”
周铭赶紧站起来,握住金泰顺的手,用力摇了几下。
“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这小子,我进屋先躺会。”
向着余斌指了一下,老人就往里屋走。
老人虽然走了,但老人的家人还在桌上,他们都跟余斌很熟,酒碗一端,就是没完没了的敬酒。
朝鲜族人敬酒都是先唱歌,唱高兴了再把酒一口喝掉。
一碗酒,一首歌,一口闷。
周铭跟着又喝了三碗,就有些喝不动了。
可余斌却像没事人一样,左一碗右一碗地跟着喝。
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金百参总算把人都带来了。
看人都来了,金家人赶紧把桌子捡下去,让出堂屋给他们开会。
余斌自然不会抢这个风头,直接看向周铭。
喝得晕晕乎乎,靠着墙,耷拉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