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几年,余斌一直在小火车站工作,他就不太清楚了。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上次围猎的时候,余斌帮忙装爬犁,都是一个人把狼尸扔到爬犁上。
虽然东北的狼最重的也不过八九十斤,但冬天想一个人把狼尸从地上捡起来,再扔上爬犁,却不是谁都能轻易做到的。
他这边正想着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了。
余斌抓着对面人的手并没有用力,只是很随意地抓紧。
这和他干小杠的时候,用手抓杠子没什么区别。
可坐在他对面的那人却有些受不了了。
他感觉抓着自己手的并不是余斌的手,而是一个铁钳子。
骨瘦嶙峋,却偏偏硬得可怕。
随着余斌的手逐渐缩紧,那人的牙也死死地咬住,才能不至于喊出声。
他现在只希望尽快把余斌的手掰下去。
只有掰赢余斌,他才能当上林场的正式工,也能摆脱余斌的手。
“嗯!”
他猛然吸气,用力一掰。
余斌只是看着他,手却纹丝未动。
看自己没掰动余斌,那人咬着牙缓缓出气,不断加力。
余斌只是看着他笑。
微笑!
就仿佛两人还没开始比赛一样。
吐出胸中最后一口气,那人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直接锁死自己的胳膊,用力吸气。
余斌对着他笑笑。
“好了吗?”
那人愣愣地看着余斌,甚至都忘了呼吸。
不过他随即就感觉手上又传来一阵剧痛。
余斌竟然再次把手缓缓收紧。
那人赶紧用力把气吸满,再次发力。
可余斌的手还是没动。
忽然咧嘴一笑,余斌闲聊般轻声说。
“该我了!”
随即他的手缓缓下压。
那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余斌一点一点压到桌面上。
咧嘴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余斌轻声问。
“要不要换手再来一次?”
随即他将左手放到了桌上。
那人盯着余斌的左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