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空山宗丢份儿。
甚至跟在钟胤身后的那些弟子们,也皆是空山宗的内门天骄,跟赵宏图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
赵宏图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当他被空山宗的使团无视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更不觉得气恼,只是一直弯腰行礼,直至空山宗的修士们走远。
然后,赵宏图望向渡口的方向。
又一艘渡船驶来,只不过其船只的大小还不及空山宗渡船的二十分之一。
从那艘渡船上走下来了十几个修士。
赵宏图漫不经心的打量了那十几个修士几眼,立即直起腰来,懒散的走了过去:
“喂,你们,哪个门派的!”
那十几个修士当中,为首的是一位气海境的老者,看到赵宏图身上的风涧谷道袍,立刻露出惶恐的表情:
“这位前辈,不知该如何称呼?”
“我姓赵,现在是这渡口的执事。”
“原来是赵执事,晚辈张庄,是辰平洲西北方向,悲元宗的管教长老,这是我们的请柬……”
张庄将怀中的请柬毕恭毕敬的朝着赵宏图的方向递了过去。
赵宏图拽过张庄手中的请柬,扫了几眼之后,就又一把塞回张庄的手里:
“走吧。”
“多谢赵执事,赵执事辛苦了,如若有机会,晚辈愿请赵执事共饮……”
“走走走,赶紧走。”
赵宏图的表情很快就切换成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张庄的表情闪过几分尴尬,而这尴尬又很快变成谄笑:
“好,我们这就走……”
随即,张庄带着他身后的悲元宗弟子快步离开渡口。
“张长老,刚刚那姓赵的欺人太甚,你为何……”
张庄身后有弟子忿忿不平道。
“嘘,你要干什么!”
张庄立即呵斥道:
“人家赵执事可是风涧谷弟子,你小子在宗门内修练这么多年了,把脑子都练傻了?”
“可是……”
一切都尽被收入赵宏图的耳朵当中。
赵宏图全然没当一回事,无论是那个悲元宗的管教长老的话,还是他带的那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