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
“这位道友,你买了多少?”
“十五颗灵石,全压陈师兄了,咋了?”
“怪不得你对陈彦这么孝顺,现在就一口一个陈师兄的,要是第二轮他真赢了,你还不得管他叫爹啊……”
“我去你妈的!”
“哎,别打了,别打了!”
观礼台的东南角落乱成一团,很快就有执法堂的领事弟子前去平息事态。
大比仍在进行,玄组的下一场,就该轮到陈彦登场了。
此时此刻的他,正在擂台下候场,观看着擂台上的两名外院弟子搏斗,僵持。
这是一场拉锯战,可能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胜负。
“陈师兄刚刚所展露的身手,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从陈彦的身后传来了他颇为熟悉的声音。
他微微侧头往身后看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位脸上带着微笑的青年。
正是孙禄。
“过奖了。”
陈彦淡淡说道。
“刚刚观礼台上,正在对于陈师兄和李福之间的这轮比试开盘。”
孙禄如是说道:
“我压了陈师兄五十颗灵石,还望陈师兄不要让我血本无归,事成后,必有重谢。”
陈彦没有就此做出回应。
“对了,我有点事想问你。”
陈彦说道。
“陈师兄请讲。”
孙禄道。
“我听闻前些时日,尚功堂那边出了件大事。”
陈彦如此说道。
“是,陈师兄,我对此事也略知一二。”
孙禄说道。
宋明德的死,并未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甚至直到现在为止,绝大多数外院弟子也都只是以为宋执事是因公差下山,至今未归。
现在的尚功堂,是由原来的尚功堂典仪来暂时代理执事之位。
“尚功堂的典仪,与宋执事的关系怎么样?”
陈彦接着问道。
“这尚功堂内部的人际关系,孙某可能不太清楚。”
孙禄说着,随后停顿片刻:
“不过,家师与赵典仪的关系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