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季泊常在门口等她。
过了几分钟，再出门，见她穿了一条绿色的裙子出来。
他眼前一亮，很快收回目光：“走吧。”
两个人没去饭店，就在附近找了个夜市吃烧烤。
吃到一半，余笙放在手边的电话响了。
是杨新。
季泊常也看到了，他目光动了动，手顿了一下，端起手边的啤酒喝了一口。
余笙忍不住看了一眼季泊常，竟然有种被捉奸的不自在感。
她咳嗽一声，拿起手机接通，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
杨新的声音很快传来。
“喂，余笙，你什么时候回东城啊？”
“买的明天下午的票。”
“几点啊，等会儿你把你机票的信息给我发一下，我去接你。”
余笙又看了一眼季泊常，见他虽然表现得若无其事，目光却一直不经意地看向自己这边。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还会这样。
余笙笑了一声婉拒了：“不了，我到时候打个车回去就好了，挺方便的。”
“别啊，都答应去接你了，肯定要说到做到，你回去我都没送你，回来再不去接你，显得我也太不称职了。”
“就这么说定了啊，你等会儿把回来的机票信息发给我，我接上你，带你去吃饭去，我们音乐节演出效果特别好，现场炸了，我到时候跟你讲讲现场的情形。”
虽然在电话里，余笙还是能感觉到杨新的兴奋。
他一聊起来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就滔滔不绝。
余笙偷偷看了一眼季泊常的脸色，有些有些黑了。
她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等她将手机放回到桌面上，拿起一串刚端上来的羊肉串要吃的时候。
季泊常放下手中的啤酒：“杨新？”
余笙点点头：“是啊。”
“你跟他说你回东城了？”
“嗯，回来的当天晚上，正好他问到了，我就跟他说了。”
季泊常想起那天自己给她发微信，过了很久才回复自己，脸色更不好看。
“他明天要去机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