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赵丰年你这首诗,写得好啊!
你放心,朕不会怪你。”
云弈见状,心中暗道:这都不生气?女帝果然如传闻一般,喜怒不形于色啊。
赵丰年长舒一口气,心尖涌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赵文成也擦了把汗,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脏,一阵后怕。
女帝扫视群臣,说道:“诸位爱卿,谁愿代朕去治理青云两州的灾情?”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吱声。
事情办成了,女帝一高兴,可以加官进爵。
事情办砸了,就是触碰女帝逆鳞,欺君之罪、灭顶之灾啊……
女帝喜怒无常,难以捉摸,稍有不慎,就会踩到她的雷区。
谁敢冒这个风险接这个差使?
一时间,金銮殿内一片死寂,没人吱声。
云弈一拍胸脯,朗声道:“我既然揭了皇榜,我愿意去!”
女帝嘴角微挑,颇有兴致地看着云弈:“云弈,你一心建功立业,朕很欣慰。不过,朕提醒你,期限只有一个月。
因为一个月后即将迎来秋收。
如果一月内压不下米价,流民必然形成匪患。
如果治不了蝗灾,就填补不了空虚的国库。
一个月后,如果你如期完成任务,朕会重重奖赏你。
反之,如果你没有完成,那便是欺君!”
谁知,云弈眼睛都没眨一下,成竹在胸道:“陛下,我愿意为国分忧!”
女帝面露悦色:“好,有胆量。”
话音一落,督察院站出来几个御史,高呼:“陛下,万万不可啊!”
张御史指着云弈,咬着牙说道:“陛下,此人乃北宁侯云天策之子。微臣早有耳闻,云弈之前在北宁,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每天就是逛青楼,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他何德何能,能为陛下分忧?”
王御史奏道:“云弈仗着是北宁侯世子,没有上报朝廷,就在北宁当众斩杀朝廷三品命官按察使赵文强,此人目无王法,其心可诛!
赈灾乃是事关国运的大事啊,此等纨绔子弟,怎可委以重任?”
一众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