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匹又一匹行走的钞票。

    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她刚才怎会有那男人是徐家人的念头?

    如果他真是徐家人,追妈妈时,怎会懂那么多山里人的习俗,跟妈妈聊天聊得毫无障碍。

    毕竟很多事,没有亲身在山里生活过很久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如果他真是帝都的世家公子,又怎甘顿顿陪着妈妈啃馒头吃白菜?

    偶尔吃一顿肉,两人都要开心半天。

    又怎会为了在帝都安置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家。

    就拼了命的去兼职。

    让妈妈心疼得直掉眼泪。

    所以,她刚才一定是发癔症了。

    南溪回过神来,朝徐丰年笑了笑,“徐大哥,谢谢你。”

    “不过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平时要读书,要做实验,要照顾外婆,还要陪逸哥哥,基本没有太多空闲时间的。”

    徐丰年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现在没有时间,不代表以后没有时间。”

    “你先挑一匹,我帮你养着,你以后有空了来就是。”

    他见南溪的目光频频看向一匹栗色的布琼尼马。

    于是开口介绍道:

    “这是从毛子那边引进的军马品种,四肢长而强壮,关节灵活,耐力持久,是全能赛马的好苗子。”

    “它刚过周岁,运到这边没多久,还没认主呢。”

    “喜欢不?就它了。”

    那匹马仿佛能听懂人话似的,徐丰年话音刚落,它就朝南溪偏了偏头。

    一双大眼睛就那么布灵布灵地看着她。

    南溪看着这匹长相酷似将军的马,心里一阵酸软,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它的鼻梁。